眉,“这会儿都要散宴了,别人都是成双成对的,就殿下一个人,不知道的还以为殿下和驸马不和呢。” 李殊檀只把尝过的碟子放回托盘里,方便侍女收拾残局,不咸不淡地吐了两个字:“垂珠。” “奴婢失言!”垂珠立马收声,隔了会儿,又悄悄地嘟囔,“奴婢也是担心嘛,奴婢只想让殿下好,有人陪着,天天开心。” “我没不开心。”李殊檀在垂珠额上轻轻叩了一下,“你没发现,大理寺的那几个郎君都没来吗?” 垂珠回忆一下宴上见到的几个熟面孔,再看看还没走完的人:“啊……” “有重案。”李殊檀说,“断案是他的事,赴宴是我的事,我们不是一定要绑在一起的。” 垂珠老实地摇头:“不明白。” 李殊檀也摇头:“走吧。” “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