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 甄懿就开始抓狂。 在回国前一天,裴杨请了斯蒂文作自己的介绍人,和甄懿在教堂里立誓领证,获得了某种意义上的合法夫夫认可。 “又要分开了。”甄懿情绪低落。 裴杨掐他脸,“我五月份就回来,要做的事情很多,搬家,装修,乔迁酒,还有婚宴。” 甄懿摆出当家作主的姿态,“我会安排好的。” “你想好新家墙纸用什么颜色了吗?” 甄懿闻言,痛苦地捂住了脑袋,继续陷入无尽的纠结中。 “慢慢来,等我回来。”裴杨搂着他,一齐看窗外风景。两个人的手贴在一起,冰凉的戒指贴在一起。罗马人相信无名指有一根血管直通心脏,所以甄懿的戒指内圈刻着裴杨的名字,裴杨的戒指内圈刻着甄懿的名字。 彼此的姓名永远紧贴自己的心脏。 裴杨如约在草长莺飞的春天回了国,飞机落地,他看到接机人群里的甄懿,穿着浅米色衬衫和长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