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道,“畜生。” 接下来几天,王媒婆又来到我家,鬼鬼祟祟告诉我有个男人挨家挨户打听我的消息,甚至连我几时起身几时睡下几时出去晒太阳这种事都问的很详细,萧午瑾啊萧午瑾,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。 虽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,可是我已经没能力和他为敌,也没打算再提起他的身世,他千里迢迢来此寻我,是要亲眼看见我咽气才算安心么? 我偏不随他的愿。 于是我连夜把顾念叫来,坚持要他在我临死前四处游历一下大盛的大好河山。 我也知道他不过是个孩子,叫他驾着马车没日没夜的拉我四处跑着实为难他了,但是他身上确实有行之的影子,只要我想做的事,他就算再辛苦再为难又有办法为我达成。 我们自江南往南走,一路上吃吃喝喝,住最好的客栈吃最好的山珍海味...